五廿三(一年级小学生)

拒绝道听耳食
姐是被车撞飞也会爬起来扣6的冷酷女人
籍籍无名的丰缘冠军
非常喜欢兹伏奇大吾,穿越异世界嫁给他
高贵的,至高无上的sfw,亲亲每一个女宝和受宝,不当嬷嬷没前途

all太/煎人寿

  
全篇虚构

一点日常小事


夏日必备解暑单品:入水

注:本条建议由太宰治独家提供


练笔群点梗:生死徘徊

太宰治想过,若是以旁人的视角来看自己的人生,那该是什么样的?

  

那一定是一段难看又无趣的人生,毫无光景可看,一个荒唐的人挣扎在死与生之间,是浪费的时间,也是易逝的韶华。




七八月份多是三伏天,空气中似乎燃着火星,往上抬头看,太阳似乎是灼烧着的红铁,滚烫的铁水正在倾泻而出,烫人且刺目。


煮在沸水里的天气,人都心浮气躁一点并不奇怪,连最近贸然增多的案子都有了合理解释。


比起太宰治那罪犯这两个月都在忙着赶业绩的古怪说法,还不如说是三伏天引起的,人的火气都在往上冒,口角多了,案子也就多了,算不得什么稀奇事。


横滨这座城市历来民风淳朴,战后经济萧条,贫民窟鱼龙混杂,加上本地黑手党相当猖獗,势力多如林立,这种情况下,为了活着而努力的人彪悍一点,倒也正常。


虽然这种说法也有点飘着,但听起来确实比太宰治的说法好一点,至少讲点道理,起码在国木田独步看来是这样的,在意识到太宰治又一次信口开河后,笔也未能幸免于难。


  

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是经常一起搭伙出任务的,除了国木田独步这种负责认真的性子,社里的其他人也很难适应太宰治这种转眼不见影的作风,久而久之,他俩就定下搭档了。


说起一个,就得提起另一个来。



倒是中岛敦作为新人入社后,太宰治的搭档就不再那么固定了,太宰治也有了点引导者的意味在,这件事说来,作为当事人的中岛敦其实并没有意识到,更不知道,由太宰治带他其实是江户川乱步拍板的。



“咔,咔嚓。”清脆的薯片咬断声响起。


江户川乱步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可能是因为嘴里正嚼着薯片的缘故,“你来吧。”


太宰治仰躺在沙发上,眼中的世界是颠倒的,整个人都有些懒散的感觉,他摆了摆手,示意拒绝。


“可是他有依赖性。”


太宰治一个轻跃,翻身起了过来,“我确实没什么带孩子的天赋,不过你要这么说的话,也不是不行。”说着,他转过身子,似是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江户川乱步。



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,按理来说出任务一趟变成了两趟,工作量也应该翻倍了,只不过在太宰治这里并不成立。


侦探社的众人看着太宰治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更加悠闲了,立刻就心领神会了为何最近国木田独步的怒吼频率翻倍了。


太宰治是公平的,他平等的将自己的全部工作报告分别推给了中岛敦和国木田独步。


在最初加入侦探社的惴惴不安都一点点抚平后,中岛敦也有了向太宰治抱怨的勇气,“太宰先生,您真的不能都推给我啊。”


他们刚出完任务,正往回走向侦探社,两人就一前一后走在夕阳下的大街上。


听到这句话,太宰治停下了自己的脚步,转身看向了中岛敦。


中岛敦怀里抱着一沓资料,眼睛的注意力全都分给了手里的纸张,等再抬头时,他已经和太宰治贴得很近了。


太宰治要比中岛敦高出近乎一个头,所以这时候中岛敦已经可以说是埋进了太宰治的怀里。


鼻尖的位置靠近太宰治修长的颈部,萦绕着一点香味,有点像雪后压松枝的味道,是泛着几分冷意的香,还裹挟了几分湿咸的气味。


大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,遵循兽类本能的又嗅了嗅,中岛敦意识到,是海风。


横滨是港口城市,海风无疑是全年不缺席的,它时刻吹拂着岸上的一切,住在这样的地方,总是避免不了染上海风携带的湿气。


冷湿的气息就像是刀子,割人很疼,给中岛敦的感受并不好,这让他觉得太宰先生又是不可接近的存在了,他本来以为……会是,很暖和的,就像夕阳下的光辉,带着层暖意。


太宰治的手接住了倒向他怀里的身躯,也制止住了中岛敦的进一步靠近。


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靠得很近,中岛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和姿势的不妥,脸上开始变得涨红,双手挣扎着退后。


太宰治伸手揉了揉中岛敦的头发,眼里带着笑意,声音拖了很长的调,故作无辜地说道:“谁让你是只雏鸟呢。”


中岛敦感觉自己像是僵直的木偶,多少有些动弹不得,太宰先生似乎是起了恶作剧的心思,手上动作虽然轻柔,但是毫无规律的方向可言,已经足够把自己的头发揉成鸟窝了。


“这么看,说不准不是老虎,是狮子呢。”


中岛敦眨了眨眼,没有意识到太宰治是在调笑自己乱糟糟的头发。


少年头发蓬乱,眼睛却是极亮,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觉,自己的目光是那样炽热专注,就好像他会为了你毫无保留地付出一切,少年的爱热烈而澄澈,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池,这已经足够让太宰治感到惶恐和退却了。


指尖轻颤了下,太宰治收回了自己伸出的手,也拉开了他和中岛敦的距离,“我们回去吧,说起来三伏天也快过去了,不久该下起秋雨来了呢。”


太宰治这样说着,转过身向前走去。



好像,好像……就要这样错过了……


中岛敦听到了白虎的吼啸,那是不甘心凝结而成的愤懑,他张手抓去,哪怕只是一个衣角!


他什么也没有抓住,刚才的一切,恍惚间只是一场幻觉,一抬头,太宰治信步闲庭地走着,看起来散漫又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

中岛敦跟了上去。



太宰治谈不上有多喜欢夏日,诚然,这样的日子在作家的笔下都富有魔力,夜晚似歌的蝉鸣,躲在屋檐下,晃悠着摇椅乘凉,贪图夏夜的那份静谧与凉爽,一半西瓜的凉爽与甜意也不错,亦或是烟花大会的火树银花不夜天,美丽又充满着生机,这种时候,总是适合许愿的。


对太宰治来说,却太难熬了。

月寒日暖,来煎人寿。


夏日弥漫着炙热的蒸汽,一寸寸剥夺喉咙,鼻腔的空间,太宰治感到不能让他存活的烫意与窒息。他宁可去熬过难耐的冬天,直白的寒意,只会让他清醒。


忍受,他总归是相当擅长的。



太宰治喜欢在社里其他人都忙得鸡飞狗跳的日子里,偷得浮生半日闲,悠哉悠哉,快活。


这时候的社里,往往能和他聊起来的,也只有不常出外勤的与谢野晶子了。


“与谢野小姐,总是这么在医务室待着,不会觉得无趣吗?”太宰治反身坐在椅子上,整个脑袋都卸力靠在了椅背上。


透过窗户的光,给太宰治身上打了层浅淡的金色光晕,在与谢野晶子的视角里,由于反着光,这让他整个人看着有些融在周围的环境里了,她看不太清了。


唯独那双眼睛,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。


在她自身的异能力还未初露端倪,她也未被军队注意到时候,住下乡下,家里靠着一片山,旁边有位养着山羊的邻居。


不过,虽说是邻居,但其实离的称不上多近,乡下自家都是有田地的,并不是那种对门会打招呼的近邻。


那户人家养的山羊,每天都会放上山去吃草,她有时候上山,也会撞上那几只山羊。


人们描绘一双眼睛的美,都会同鹿眸比较,说那双眼睛如初生的小鹿,懵懂又无措,总是令人怜惜。


但其实,山羊的眼睛也很漂亮,像蒙了一层水,在光下熠熠生辉,却又有波澜不惊之感,大概是山羊成日奔波在山峦绵峰间,也算经历颇丰,让它的眸光都多了几分坚毅吧。


她不禁伸出了手,轻轻抚上了那双眼眸。


那段日子是她熬过痛苦时日的一点念想,却也使得每次回忆起,她都会更加痛苦,与谢野晶子无法抛弃这段过往,所以她选择埋在了心里。


往事如流水,惶惶不可追。


太宰治没有阻拦,只是在手碰上的时候,睫毛生理性的轻颤扑闪了几下,他嗓音轻柔,像是不愿扰人清梦那般,“与谢野小姐在想什么?”


静池投入了一颗小石子,泛起了一片涟漪,就像激起的连锁反应,与谢野晶子很快就收回了手。


“你在向我示弱?”与谢野晶子向来是强势的,她站立着,就这样俯视太宰治,若是换个人也承受不住她这样的目光。


太宰治好似很惊讶,“怎么会,我只是很喜欢与谢野小姐。”


“我们都是风雪中的抱薪者。”

  

我们是徘徊于生死间的切身经历者,我们共享着同一份痛苦。


因为相似,所以偶尔可以放松一些。



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与谢野晶子大概是整个侦探社最了解太宰治的人也说不定。


作为一个医生,与谢野晶子至今记得第一次治疗太宰治的情况,那份记忆过于深刻,犹如扎根在了她的脑海中。伤口隐藏在绷带之下,遍布全身,她只觉触目惊心。


每一次治疗太宰,都会是同样的情况,治疗并不能阻止死意的蔓延,如附骨之疽,就如同当年那般,她做不到真正的拯救。


与谢与晶子讨厌不尊重生命的人,却无法斥责太宰治,他不曾活着,便也谈不得生命了。


大多数人对太宰治的评价,无论或褒或贬,都是离不开忌惮二字的,这样的看法已经相当客观了。


与谢野晶子也觉得是这样,只是当她自己评价时,免不了会觉得太宰治像一湾多情的春水,也算是少有的不客观了。



太宰治是能猜到与谢野晶子在想些什么的,所以他只是说:“你若这般想,我之后可不敢找你说话了。”


与谢野晶子愣了下,抬头看他,就看见眼前的青年,跟个半大少年似的,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。


与谢野晶子心知肚明,太宰治在安抚她杂乱的心绪。


于是,她笑着转移了话题,“下雨要记得打伞,之前国木田先生,还找我抱怨,说你自己不打伞也不让别人打伞,再这么下去,他雨伞的消耗量可要赶超钢笔了。”


“那可是远远赶不上钢笔。”


“太宰先生,这可不是我说话的重点,走路不要迎风走,下雨天也要记得打伞,如果下次再感冒,我可要用到电锯了,医务室可没有感冒药可开了。”


“诶,怎么会呢。”


太宰治这回是真的连忙告辞了,悄悄溜走这件事,是非常得心应手的,他总是擅长远离一切人群中心。



这件事其实还未完,因为与谢野晶子显然是嘱托了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,太宰治感觉有点愁。


比起国木田独步拿出老师严厉的态度来说教,太宰治还是更难以忍受磨人的中岛敦,对方甚至把镜花找来一起堵他,在他耳边可怜巴巴的说着:“不要感冒了,太宰先生。”


说来说去,也就反复重复着那一句,明明当时劝说泉镜花的时候,也算是口齿伶俐了,怎么到了他这里,倒变成了蠢笨嘴拙的木人一个。


还不知怎的,走漏了风声,透给了芥川龙之介,好在这位本来就在太宰治绕开名单上,也没影响什么。



说到芥川龙之介,也算是难得的让他比较头疼的人物了。


少年时期的太宰治就像是一潭不流动的死水,也就称不上是什么合格的引导者,他用鲜血与暴力,给了一条芥川龙之介能活下去的路。


后来太宰治也想过,若是交给织田作处理这件事,或许芥川龙之介真的会拥有相对顺遂的一生,而不是现在这样,几乎有了对他的本能反应,这显然是极为病态的。


犬类顽强的毅力,足以让它们穷尽终生也要追逐目标,而不选择放弃。


太宰治向来吝啬拥抱,尤其对芥川龙之介。


似乎是长久以来,太宰治的教导,让芥川龙之介形成了肌肉记忆,只要发生触碰,芥川龙之介身体就会不自觉的轻颤,并且产生了想要触碰更多的渴望。


源于骨血里对太宰先生的那份尊敬与仰慕,让他不愿去渴求更多,来满足自己隐秘的野望,所以芥川龙之介只是忍耐。


只是欲念愈发增长,愈发难耐,如同疯长的野草扎根在贫瘠的荒野。


或许某一日,堵住的门扉,终于再难阻挡,嘶吼的野犬会冲破一切,加诸于自身的锁链将被扯断,主人会据为己有。


太宰治知道自己需要安抚对方,芥川龙之介还算是好哄的,“你变强了呢。”


看着倒下的芥川龙之介,太宰治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,他蹲下身子,弯起手指,缓敲了两下芥川额头,“真是的。”


果然,还是小孩。


他起身看向一旁的国木田独步,手指点了点,在地上躺尸的芥川龙之介,十分放松地说道:“那就交给你了哦,国木田前辈。”


眉眼弯弯,笑意盈盈的样子,让国木田把几乎脱口而出的“混账”二字收了回来后,又想起了前段时间与谢野晶子的拜托。


他是错过了什么,这俩人关系倒是好了起来。


所以,半响之后,只是长出一口气,不至于让自己噎死的国木田独步严肃的点了点头,姑且算是同意太宰治的偷懒请求了。


他已经决心要在自己的理想笔记本上加上一条:下次绝对不能由着太宰治!


虽然这早已不止一次了。


每次面对太宰治,国木田独步都觉得自己的原则遭受到了摧残,更何况自己的理想本上面,几乎都被太宰治占了半数,之前还在太宰治的大肆宣扬下,被社里的人吐槽:“哪里是找理想型,这不就是在找太宰治的反面吗?”



与组合的混战造成了大片的夹杂着钢筋与水泥的废墟诞生,看起来就像是会让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相当头疼的麻烦,不幸中的万幸大概是,没有卷入普通市民来。


江户川乱步隔着这片废墟,双手举过头顶,朝太宰治这边跳了几下,在太宰治的目光转移过来后,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和大拇指,在半空做出了一个拉钩的姿势。


太宰治也把手伸到了半空中,他并未回应江户川乱步,只是张开五指,挥了挥手。


江户川乱步鼓起了嘴,他明白了太宰治的意思,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去了,临走前还把身旁的与谢野晶子也给一起拉走了,“你是来保护乱步的!!!”


与谢野晶子回给太宰治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,就跟着江户川乱步走了,“乱步先生,多小心脚下。”




庆祝胜利的宴会是在游轮上举办的,也算隆重。只不过,宴会这类活动永远都会少一个人这件事,已经是武装侦探社的固定流程,其他人都很平静,唯独新加入的中岛敦不是很理解,他找了半天,才在外面的甲板上找到了一个人端着香槟酒的太宰治。


可能是酒醉人,也可能是夕阳醉人,中岛敦的脑子一片混沌,张开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后,又合上了嘴。


他现在看起来的样子一定很蠢吧。


中岛敦在心里哀嚎着,他可不想在太宰先生面前丢脸啊。


太宰治倒是善解人意的举起了酒杯,说了句,“cheers,立了个大功呢,敦。”


中岛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说道:“太宰先生,不去参加宴会吗?”


“热闹从不属于我。”


再者,这种恰到好处,能和所有人拉近关系的机会,太宰治觉得自己并不需要,所以他推了推中岛敦的肩膀,“这也算你的主场了,回去吧。”


回去吧,小老虎。


明日再跟乱步先生赔罪好了,这么想的太宰治喝光了杯里的最后一口酒,



在那个答应成为中岛敦引导者的那个午后,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其实做出过一个约定,“如果改变了想法,就来和我拉钩吧。”


可惜,还是辜负了乱步先生难得的关怀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end.




有引用李贺的诗


有在努力写温馨,然后带着点伤感,不过很失败


太宰治的意思是,谁让你是只雏鸟,喜欢和依赖谁不好,偏偏是我呢?不找我,不就摊不上这么大的工作量了


太宰治和乱步都看得分明,关于中岛敦的依恋,所以乱步让太宰治来带中岛敦,因为正合适,太宰治是有些纠结要不要避一避的


夏日描写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深刻含义,就是三伏天燥热,心烦意乱,恨不得一天入水八百次,永远沉睡,起码凉爽


走路爱迎风,下雨不带伞,感觉上了年纪就要得上老寒腿了,这块应该也详写的,生活习惯什么的


因为这篇文间隔时间太长,一开始想写的拉钩情节,我忘了为什么要拉钩,就凭感觉编了编


本来应该详写国太和乱太,再雨露均沾港黑几笔,我还想写写太宰治爱戴国木田眼镜这事来着,亦或者是乱步和太宰治拉了个勾,做了个约定,设想中有这个情节,但是忘了为什么拉钩,遗憾放弃该情节


越写越不爱写,就先这样了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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